古丽巴则说道,“上次改革国会,将百十人的缩减到现在的十来个人,已经是大费周章了,现在如果要直接取消国会,只怕是外患没来,内乱就先起了!”
聂天则朝古丽巴道,“你把诗莱茵叫过来,首先要看看他的态度,他如果支持的话,那这件事就可以搞!毕竟他的权利是不变的,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而且就和上次一样,这件事就交给他去做,得罪人背锅的事,就得他来!”
古丽巴犹豫了片刻后,让人去叫诗莱茵,大概半个小时后,诗莱茵走了进来。
诗莱茵刚进偏厅就看到了聂天,不禁笑着朝着聂天点了点头道,“聂先生!”
没等聂天回应,他又立刻给古丽巴行君臣之礼,“陛下!”
古丽巴朝诗莱茵道,“不用多礼!”
聂天这时笑着伸手迎了上去,“总理大臣,好久不见!”
诗莱茵郑重地和聂天握了握手后,这才问古丽巴道,“陛下要我来,不是想让我聂先生叙叙旧的吧?”
聂天则朝诗莱茵道,“我就开门见山了,对于我们中国在胡瑟琳帮你们建设港口的事,你是什么态度?”
诗莱茵闻言一愕,随即盯着聂天看了许久后道,“聂先生这次来吉克埃拉姆是带着任务来的?”
聂天则摇了摇头道,“我在中国又不是什么官员,哪来的什么任务,我只是知道了有这么一件事,觉得这是你们吉克埃拉姆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才会问两句!”
诗莱茵沉吟了片刻后道,“我知道这对我们是好事,只是国会那边……”
聂天则朝诗莱茵道,“国会是你直辖管理的,我只是问你的意见!”
诗莱茵则朝聂天道,“我是没有任何意见的,但是陛下知道,这件事在国内那边的支持没有过半数,只怕是通不过的!”
聂天不禁皱眉道,“那是不是吉克埃拉姆就这么错失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以后就夹存于中东的乱世之中,整天看欧美和俄国人的脸色行事了?如果美国人不喜欢中国人来吉克埃拉姆搅局,是不是之前的建交,洽谈的那些商务活动都可以全部取消了?”
诗莱茵闻言一阵沉吟,良久没有说话,这时看向古丽巴,“陛下是什么意思?”
聂天则朝诗莱茵道,“陛下是在问你的意思?”
诗莱茵见古丽巴没吭声,也就大概知道了古丽巴的意思了,既然叫自己来,就说明古丽巴已经被聂天说动了,是打算接受中国在胡瑟琳港口建设的。
想到这里,诗莱茵朝古丽巴道,“陛下,不如这样,我们在召开一次国会……”
聂天立刻说道,“没有必要了,召开了也就是几波人在那吵架而已,这样的国会对于吉克埃拉姆没有半点好处,只会拖累国家的后腿,现在吉克埃拉姆刚刚经历了内战,百废待兴,正是图发展的最佳时机,我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叫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些可是稍纵即逝的!”
诗莱茵听到这里,也清楚了聂天,或者说是古丽巴的意思了,他这时看着古丽巴道,“陛下的意思,是取缔国会?”
聂天立刻说道,“就算不取缔,也要彻底改革,国会应该是服务于女王陛下,而不是用来专门否决女王陛下的,况且你这个总理大臣是什么意思,就是总理一切国家事务的大臣,现在这国会的存在,你这总理大臣还有什么意义?然后你要的就是一个虚职而已么?”
诗莱茵听聂天这么一说,不禁问聂天道,“那么聂先生有什么好的建议!”
聂天立刻说道,“取消国会制度,成立国务院,所有的国会成员,都是要以你马首是瞻的,国家大的发展方略是应该你们国务院商议之后,交给女王陛下来审定批示,而不是女王陛下有什么意见,需要通过国会来审批,这完全就是本末倒置了!”
诗莱茵一听这话,不禁眉头一皱,“国务院?”
聂天立刻又说道,“我就是取个例子,就算还叫国会也可以,但是性质一定要变!国家的发展一定是永无止境的改革!”
诗莱茵作为一个国家的二把手,这点道理还是懂的,不过向来国家改革,不论古今中外,都是举步艰难的事,而且阻力都是内在的。
诗莱茵这时朝聂天和古丽巴道,“我们的国家,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稳定……”
聂天则说道,“错,穷则思变,如果等一切都朝着好的发展了,那个时候再想变,会比现在更加难!”
古丽巴这时也点头道,“聂天说的没错,现在是关乎我们国家的发展大计,马虎不得,改革必须坚持到底,所有的规则都不是绝对的完善的,就是需要不停的改革,改善,才能越来越好!”
说到这里,古丽巴站起身来,板着脸朝诗莱茵说道,“诗莱茵,你身为我们吉克埃拉姆的第一个总理大臣,我呢又是第一个女王,这些都是改革的成果,你是改革的得意者,所以你也应该是改革的最大推动者,你说是不是?如果一切回到当初,你还是总理大臣么?不要因为你儿子现在是国会议员,就顾虑这么多,你现在不仅仅是你儿子的父亲,你更是这个国家的总理!你心里装的应该是整个国家的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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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莱茵一听这话,立刻给古丽巴行君臣礼,随即说道,“陛下所言极是,今日听陛下和聂天生一席话,诗莱茵感触良多,醍醐灌顶!”
聂天则朝诗莱茵道,“总理大臣阁下,你和女王陛下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永远记住这一点!”
诗莱茵立刻点头说道,“是,我明白,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了!”
聂天则提醒诗莱茵道,“你儿子不也是国会议员么,你可以先回去探探你儿子的口风,看看现在国会里的情况,再让你儿子故意放出一点风声出去,看看国会那帮议员的反应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