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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第188章 裴逸白你属狗的吗
    “好好说话,也不见得你会听,所以,有什么必要?”裴逸白反问。
    被他问得哑口无言的宋唯一,只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起来,周遭的空气都被逼近的裴逸白吸光了一大半。
    这个恶劣的男人,她快无法呼吸了,宋唯一心里愤愤不平。
    “世界上就只有你一个宋唯一,你以为,一个人的存在,又那么容易被取代?而要接受一个人,又有那么容易?若是真的如此,我们肯定不可能有相遇的机会,更别说结婚。”
    裴逸白的胸膛起伏得厉害,大概跟他的情绪是成正比的。
    周遭的低气压让宋唯一越发无法喘息,所以她反而成了罪人?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我裴逸白这辈子,只会有你宋唯一一个妻子,这种话,你要如何才愿意相信?”他用力攥住她的下巴,逼得宋唯一不得不跟他四目相对。
    那张清冷的脸上,眸子一动不动,漆黑深邃,仿佛要逼着他给出一个答案。
    宋唯一的喉咙里仿佛堵了一团棉花,难受得厉害。
    “裴逸白,我们不适合……唔……”话说到一半,宋唯一的嘴唇猛地被他堵住。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惊讶于这个突变的,没反应过来。
    裴逸白加重了这个文,含着她的唇瓣,用力一咬。
    宋唯一当即痛得惊呼,“好痛,裴逸白你属狗的吗?”
    “不让你痛一下,怎么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裴逸白冷笑。
    “我是为你好……”
    “狗屁的为我好!昨天信誓旦旦地说你婆婆封建毒瘤的时候,怎么说的?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打着为我好的名义替我决定了?”
    宋唯一听到他的质问,心里阵阵发虚,仅是不同往日了啊。
    “怎么?说不出话了?”裴逸白冷嗤一声。
    宋唯一感觉自己的气场顿时被碾压了,不服气地努了努嘴。
    对上裴逸白要吃人的目光,心里的小九九顿时被压了下去。
    “喂,你在干嘛?”宋唯一惊恐地发现,自己将人被裴逸白五花大绑,绑在床头了。
    “呵,你说呢?”
    “裴逸白,有话好好说,你这是暴力啊。”
    “没什么可说的,这可是第二次了,所以,务必让你受到相应的教训。”裴逸白一边起身,一边优雅而又慢条斯理地解着睡衣扣子。
    宋唯一目光所及之处,只看到裴逸白一片白皙的胸膛一点点露了出来,顿时口中分泌唾液,下意识往喉咙咽了咽。
    “我是无辜的。”
    “迟了,还有,这一次你一点也不无辜。”
    宋唯一嘴角抽搐,看着裴逸白一步步接近,然后,双手停在了她的睡衣上。
    这个动作,宋唯一莫名熟悉,想起已经报废两件的新婚礼物,宋唯一下意识尖叫。“别撕我的睡衣……”
    然而这句话,已经说得晚了,在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另一声“撕拉”的声音,也同时传来。
    胸前一阵清凉,宋唯一想要抓狂。
    “裴逸白,我睡衣又怎么着你了?你不能对它好点吗?还有,现在已经八点半了,我要上班,你要上班。”
    “我是老板,去不去是我的自由,没人可以干涉我。”裴逸白嘲讽地看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地扔下一句让宋唯一抓狂的话。
    被这句话刺激到了的宋唯一,恨不得朝着他踹过去一脚。
    “我不是老板,我是小职员,你快点把我松开,我要去上班,我没时间陪你玩这个游戏。”
    宋唯一浑身哆嗦,不知是被裴逸白的目光吓的,还是因为冷的。
    “现在还有时间想上班的事情,看来你还挺放松的。”裴逸白冷笑,附到了宋唯一的身上。
    皮肤见的厮磨宋唯一一点儿都不陌生,怎么说他们成为夫妻也那么久的时间了。
    可这是第一次,裴逸白在盛怒之下做这种事,而且,她帮着她,是要玩s-m?
    宋唯一狠狠打了个寒战,不,她的小心脏受不得这样的折腾。
    “我错了,裴逸白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
    “老婆,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这句话迟了点吗?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显然没当是一回事。”裴逸白滚烫的吻,从她的脖子,一点点往下移。
    宋唯一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被领带绑住的双手,使劲抓着旁边的布料。
    “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你的保证没有任何信服力。”
    裴逸白直截了当的打断让宋唯一怒了,双腿试图踢他,却没有成功。
    “那你呢?你骗我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你竟然绑我?你要是再做什么坏事,我就不会再原谅你。”宋唯一大喊。
    男人的唇角溢出一丝笑容,却没有因为宋唯一的话而妥协。
    火热的唇舌越过锁骨,落在形状美好的绵软上,宋唯一的脑袋顿时烧成浆糊。
    “裴逸白……君子动口不动手……”宋唯一喘着气的声音,格外撩人。
    “嗯,我正在动口,并没有动手。”
    宋唯一差点晕过去,憋红了一张俏脸。“你欺负弱小,没有同情心。”
    “嗯。”裴逸白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这个时候还有力气指控他,就该吃点苦头。
    他的手在宋唯一身上肆意点火,将宋唯一撩拨地气喘吁吁。
    “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是什么体验?”裴逸白蓦然抬头看着她说。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话太多了。”裴逸白说着,以绝对强悍的力道,冲进宋唯一的体内。
    “唔,裴逸白,你欺负人。”宋唯一呜呜哭着,可这一次的眼泪显然没有什么作用。
    “欺负的就是你,这便是你对我自私的代价。”
    房间内,夹杂着裴逸白的喘息,和宋唯一的求饶,交织成一片。
    不知何时,宋唯一的四肢已经重获了自由,尽管如此,依旧只能被男人软绵绵地拉过,换了个姿势,重新来。
    从床上到客厅到浴室,甚至是厨房,纷纷来了一次。
    直到最后,宋唯一尖叫着晕了过去。“裴逸白,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