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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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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杨琬在睡梦中也不得歇息,跌入一处接一处的险境。
    或是出逃很快被呼延彻截住,四肢被缚在日夜无光的囚室里任他施为;或是他将她直接掠去了朔方,高天烈日之下乘着疾奔的马激烈交媾。她在梦里更脱不开身,除非堕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与他彻底隔绝。
    但杨琬在世上留恋的东西仍然太多了。她情愿活着,走一线痛苦耻辱的生路。
    -
    再醒来时,是又一个朝日的傍晚。呼延彻恰巧从外面回来,见她静静睁着眼睛,却看不见自己一般。骄傲易折的样子,让他下腹又有些意动。
    “我母亲家的旧宅收回来了,从此作摄政王府”,他主动开口。
    杨琬暗想,摧折得她几乎死了一次,他终于肯放过自己了么。然而他坐到她身畔,粗糙的手掌贴上她余热还未褪尽的脸颊,又像被灼痛了似的很快滑到她颈上。轻易可以扼断,“你也与我同去”。
    “大王明日将我奸死了,又该欺辱哪家女子来逞威风呢?”
    杨琬心中落空,病中身上乏力,出言尤为刺人。呼延彻不以为忤,倒有些喜欢她生动起来的样子。他捉过她一只手,竟然直接放进自己袴子里。
    “琬琬,你摸摸它。”
    她躲避不及,乍然碰到那奸得她死去活来的东西。半硬着,她心生厌烦,几欲呕吐。但他握住她的手上下撸动几次,阴茎就胀大了一些,硬而热的触感,让她想起他在自己体内胡作非为的时刻。
    粘腻的,炽热的,让她惬意得几乎发疯的。
    她的手不觉稍稍加了些力气。呼延彻一下子兴奋了,压着她身子,连她的手也不再顾得上,而是捧着她的脸胡乱地亲吻起来,留下连绵的水渍。
    他不知怎么,还诱出了她的小舌头来。落得他嘴里,被又吸又咬,无处可逃。
    她张着嘴受他欺负,舌头困在他唇齿间,已经被玩弄得有些麻木,止不住的口涎从一侧嘴角溢了出来。呼延彻终于松开,她收回舌头,他却伸出自己的,舔走那一缕水痕,又稍稍撑起身,看进她双眼里。
    杨琬被他这种做派弄得不知所措。头扭不开,只好伸手在胸前推拒,双膝也曲起来想顶开他。但力量悬殊,反而刺激得他兽欲更重。硬挺挺的肉茎失去了爱抚,就闯到她腿缝中。
    好在他到底还记得她身子没有痊愈,再渴求里头的紧致湿润,也只在外顶撞。刚消了肿的蚌肉不时被撞开,浅浅地咬一口龟头,也泻出一些甜水来。
    她以为他打算强要,口不择言骂他禽兽。禽兽听了,笑得眼睛都微微弯起来。他长她十岁,但朔方寒冷干燥,笑起来眼角已有细纹。杨琬见了,又骂他老东西。呼延彻心想,自己不拿别的东西威胁她,杨琬变得怎么像不知天高地厚的猎物,明明要被吞吃入腹,还在他爪下做些无谓的挣扎
    ——但也很合他心意就是了。乖的他想操,不乖的也一样。
    他拨开她胸前肚兜,露出一边的乳肉。烧了几日,乳晕比平常颜色浅淡,还像烧融开了些,变得大了。他凑上去含住。
    没吸两下,乳头就被激得成了硬硬小小的一粒。另一边还罩在衣物下,但也跟着酥痒起来。她被逗弄得失神,在坏人面前竟然抬手揉弄自己,被呼延彻捉住,覆上自己的手,深深浅浅地捏按起来。
    他吮得好重,时不时还用牙齿没分寸地咬,乳尖大概也肿了。呼延彻松开它,低头看了一眼,原本娇嫩的颜色一时暗下来,饱胀的乳头上,细细的乳孔都好似被他吸得绽开些许。他突然想尝尝里面的东西。
    要把杨琬奸到有孕,再吸尽她的甘美奶汁。呼延彻面上仍然笑着,心里酝酿出极为疯狂的念头。
    他早就发现她耳朵敏感,这时又贴过去,半是哄骗半是命令。
    “老东西让你快活,琬琬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