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行为,有时候是不可理喻的,也不可以常理猜度。 “大娘,您报警说在一栋别墅看到了鬼,还看到满屋子的血,是真的还是假的?”警嚓接警后,来的是一位年龄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女警。显然,对于老太太的说法,警方并不以为然。只是认为又是哪个老太
太觉得太孤单,所以打电话叫个警嚓来聊聊天。
这种事儿几乎天天都有,警嚓们也能理解老人的心情,所以一般会派出女警活着年轻警员前来。
只是女警到了之后,却发现正有徐刚陪着老太太,不由得有些诧异和疑惑,甚至以审视的态度看徐刚。 “可不是,当时可把我吓坏了。如果不是有刚娃子陪着,我都走不回来了。”老太太一副心有余悸道:“你是没看到那场景,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太恐怖了。我敢保证,那绝对不是错觉,肯定是有神灵在向我
示警。警嚓同志,你一定要跟我去看看,不然以后我都不敢从那里经过了。”
“呵呵,大娘,您这可能是幻视的症状。我觉得,您可能是没休息好,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女警建议道。
“我不去医院,我没病。姑娘,你这是不相信大娘啊。你觉得,大娘活了一大把年纪,会撒这个谎么?我当时是真的看见了。”老太太不高兴道。
“大娘,我没有说您撒谎,只是您的话太离奇了。我想,当时您肯定是出现了幻视。”女警声音柔和,耐心说道。
“我没病,我没有出现幻视。我说姑娘,我就是要你陪我去那里看看,印证一下,到底发生没有发生凶杀案,你怎么就不愿意去呢?”老太太不高兴道。
“那好吧,我就陪您去看看。”女警没办法了,只好陪着老天太过去,结果可想而知。
“唉,这就对了。”老太太立刻高兴了,在前面带路。
很快到了,老太太一指六号楼,四号院道:“就是这里。我,我害怕,不敢过去,闺女,你要是胆小,就别过去,直接叫个男同事过来。”
“大娘,您放心,我不怕。”女警心中好笑,安全保卫这么严密的小区,哪里是那么容易发生命案的地方?就算有罪犯,也不会轻易在这种地方作案。
女警站在门口按门铃,连着按了两次,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女警不由得感觉有些心里发毛。难道真的如老太太所说,发生了命案?不能吧。
女警推了推小院的门,院门应声而开,居然没有插上。其实小院的门本来是插着的,却是被徐刚控制着缓缓打开了。
自从丹田恢复,徐刚的精神力也跟着水涨船高,控物能力增强许多倍,但控制一个小手指粗,三寸长的门插还是有些吃力。
徐刚的脸色有些发白。
“刚娃子,你,你怎么了?脸色为什么这么白?”老太太真的将徐刚当成了亲戚,很是担心的问道。
徐刚笑道:“我没事儿,就会有点害怕。”
“也是,别说是你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就算是姥姥我也怕的很。”老太太说道。
女警这时候已经小心的走到门前,门是从里面插着的,女警没推开,然后他慢慢绕道窗前,隔着玻璃向屋内看去。
女警的身体明显一震,接着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快速向后退。
“嘭”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撞破窗子,向女警扑来。
“是他,那个傀儡。”顾若倩叫道。
徐刚差一点就直接冲过去,不过他还是抑制住了冲动,左右看看,发现路边有用竹竿编织成的栅栏,于是直接抓住一根竹竿抽了出来,然后如投标枪一般向傀儡投去。
徐刚投掷的非常有技巧,让过女警,竹竿又恰到好处的插在傀儡的两褪之间。傀儡一下子被竹竿给绊倒。
虽然被绊倒,但傀儡依旧伸着双手抓向女警,尽管女警极力后退,可还是被抓住了衣服,连带内依也被抓住。
“刺啦”女警的衣服整个前片被扯了下来,连带着匈罩都一同被扯掉。
女警尖叫着飞逃,甚至完全忘记了害羞,然后一下子扑进徐刚怀里。
呃,谁让徐刚是三人中唯一的男人。在恐怖的时候,女人总是本能的寻求男人的保护。
“咳咳,姐,你带着姥姥赶紧走,我断后。”徐刚拍拍女警的背道。被他一拍,女警立刻惊醒过来,头脑也变得清醒,这时候才发现前面一片冰凉。
这时候,有不少闻讯赶来的人向这边跑来。徐刚还是很体贴的,急忙脱下衣服丢给女警,然后顺手又抽出两根竹竿,迎上爬起来的傀儡。
傀儡丢掉手中的衣服片,嗷嗷叫着向徐刚冲来。
“快走,报警,赶紧报警,寻求支援。”徐刚一边不断晃动竹竿,阻止傀儡的前扑,一边向女警大声喊道。
女警如梦初醒,赶紧对着对讲机,用几乎哭出来的声音寻求支援,同时将徐刚的衣服穿上。
小区保安和群众纷纷赶过来。
“喂,你们干什么的?小区里不许斗殴。”
女警这时候换上衣服,拿出警官证在保安面前晃了晃道:“警嚓,请配合我将这里封锁,不要让无关人员靠近。”
“是,是……”保安一见是警嚓,态度立刻大变。
徐刚装出一副吃力的样子,与傀儡缠斗,同时注意观察周围。他感觉,那个降头师,肯定仍在小区内。
“姐,你叫保安帮我控制住这家伙,我,我尿急。”
“你……”女警被徐刚的话说的满脸羞红,瞪了徐刚一眼,但还是依着徐刚的话,指挥保安一拥而上,将傀儡掀翻,按倒在地控制起来。
徐刚提着竹竿,直奔小区门口。
一辆白色豪华轿车刚好准备出小区,徐刚一下子将手中竹竿投了出去。
“嘭”一声巨响,汽车后轮被竹竿刺穿,直接爆胎。
徐刚以极快的速度跑来,然后站在车外,笑眯眯的道:“怎么?制造了这么大一起灭门案,就想这么走了?以为将一切责任推给一个傀儡就完了?”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苍白,老态龙钟的脸。他看了看徐刚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和我过去不?”
“我从来不和任何人过不去。不过,如果有人非要给老子上眼药,老子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徐刚冷笑。 “你没有证据,不能将我怎么样。我劝你少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凭你可以单凭一根竹竿,刺穿车胎,想必也是一位古武者,而且实力不弱。但是,不要以为自己是古武者就有多了不起。你还差得远。在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势力,不是你惹得起的。”
“呵呵,我这人脾气比较怪,看不顺眼,就想管。你是自己下车,还是我把你拽下来?” “小伙子,行个方便。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说着,老者拿出一块腰牌道:“作为古武者,想必你也应该听说过欢喜宗,只要你肯放老夫一马,就算欢喜宗欠你一个人情,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