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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7节
    因为那样流泪的许荣荣,像极了多年前的自己。
    很久很久以前,在他还是个年轻人的时候,他也层这样仰着头,无声无息的流泪。
    泪水弥漫了眼睛,即便是闭上,都抑制不住眼泪的滑落。
    那该是多强烈的伤心,才能闭着眼睛,都有滚滚而落的泪水。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喜欢还是不喜欢
    然后,他就忽然不想掳走这个女人了,他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很久以前的自己,他舍不得那么粗鲁的对待很久以前的自己。
    或许出于好心,或者出于以前的自己的好奇,他慢慢的走近这个女人,帮她擦去了泪水。
    之后一切的一切都变得那么水到渠成,白晟不知道自己是想征服这个女人,还是想用诱拐走到方式带走这个女人,还是纯粹的,想让这个女人远离悲伤。
    于是,他天天的出现在她面前,试图让她爱上他。他展现出了所有必杀绝技的魅力,可即便是同样能将其他女人迷的死去活来的招数,放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却没有了任何效果。
    在最后的最后,当这个女人说出绝情的话语的时候,白晟带着一颗有点受伤的心,离开了她。
    是受伤吧,白晟不是白痴,他知道只有喜欢才会受伤,他怀疑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可是,她是自己仇人的妻子啊。
    可是,她不爱自己啊。
    也许那不是喜欢吧,那只是淡淡的好感,对自己以前的好奇和爱护之心。
    这样想着,白晟就说服自己离开,转身的瞬间,心脏有淡淡的疼痛,但被他完全的漠视了。
    他不能容忍自己喜欢上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他白晟想要几个女人就有几个女人,又何必非要找这样对自己没有爱的女人呢。
    可是在离开之后的很久,他都翻来覆去的难受,当监视他们的人告诉自己,战熠阳又回来了,和这个女人很恩爱的时候,他有一种宝贝别别人拿走的感觉。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被人控制了,他不能接受这样的情况。
    所以,他选择让自己埋在战熠阳身边的一颗锋利的棋子,杀掉这个牵动自己心弦的人,同时给战熠阳造成难以言语的毁灭。
    多么一举两得的决定,可为什么他的心脏会那么隐隐的疼痛呢。
    白晟不解,但他咬着牙下达了这个命令。
    接下来的几天,他处置了组织里的一些叛徒,一些作恶多端的人,还有一些觊觎自己位置的人。
    但这样,仍然没有抚平自己内心的躁动。
    在听到温珊珊告诉自己,她完成了任务的时候,心直线的坠落了下去。
    虽然面上十分淡然,但是他知道,已经没有任何人能拯救自己的心脏了,它掉下去了,拽不回来了。
    所谓枭雄,拿得起放得下的才叫枭雄,白晟知道自己的心脏承受能力很强,很强,当年难么毁灭性的打击之下,他都坚强的顽强的活了下来,那么一个比较有好感的女人死去又什么难过的呢。
    他拼命地安慰自己,蒙骗自己,总算比较淡定的坚持了下来。
    虽然心脏有些煎熬,不过他丝毫不在意,每日纵情声色,用来忘记那淡淡的酸楚。
    但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失落和难过是掩藏不住的,所以在知道温珊珊并没有完成任务并背叛了自己的时候,白晟并没有出乎意料的愤怒,相反的是,他送了一口气。
    天哪,那个女人没有问题,她还活着,她没有死。
    仿佛一瞬间,心中有什么东西复苏了过来,白晟强忍着激动的情绪,勉强表达了自己对温珊珊的愤怒,然后匆匆赶走了所有的人。
    其实他是开心的,或许是开心那个女人还没有死,嗯,他不是喜欢那个女人,他只是觉得,就那么让自己的小时候死去,不太好。
    这样想着,他又恢复了淡定。
    呵呵,白晟真是一个善于欺骗自己的人,他总是催眠自己,让自己的心变得不再那么难过。
    但事实上这些都是不管用的,因为人是没有办法欺骗自己的,这些所谓的自我催眠和安慰,只管的了一时,却管不了一世。
    所以,在某天下午,知道许荣荣和温珊珊出现在b市一座山的时候,他忽然下令让人悄悄地清空她们要去的车站,然后务必要抓活的。
    并且,不能伤害他们一丝一毫。
    这也是为什么,许荣荣和温珊珊能够成功逃脱的原因。
    两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想要从几十个黑衣人手里逃脱,如果不是因为白晟的这个命令,他们是不会逃脱的。
    可即便如此,那个拽破了许荣荣衣服的黑衣人,还是受到了很重的责罚。
    那时候,白晟已经无法骗自己了,他知道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女人,也知道自己忍了很久的情,终于再次萌动了。
    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在默默地筹划,筹划着如何能灭掉战家,然后抢来许荣荣。
    可谁曾想到,他还没有行动的时候,许荣荣就已经来到了他的手上。
    就像天上掉馅饼似得,许荣荣以那么出其不备的方式,闯到了他的手上。
    这一次,他是不会轻易放她离开的。
    这一次,她从也好,不从也罢,都将是他白晟的女人。
    坐在沙发上的白晟,微微的扬起了嘴角,那是势在必得的笑容。
    而坐在床上上的许荣荣,也莫名的感觉到了一股寒意,这股寒意让她觉得很害怕,但不会致命,具体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突然后悔就这么闯过来了。
    “白晟。”许荣荣放下手中的口罩和帽子,然后正了正颜色,十分严肃的看向白晟,“白晟,你是不是组织的老大,你告诉我,你不会,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