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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上一世,景乡侯府被抄,侯府小姐以清白之身换取了父兄的性命。
    魏箫将她压在塌上,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再哭,本王就不认账了。”
    姚芋立马噤声,咬唇承受。
    一夜情迷。
    后来,魏箫被人出卖,血染沙场,她寻到他的尸骨,将他葬了。
    重来一世,景乡侯府风调雨顺,姚芋莞尔,再不用与魏箫纠缠不清。
    孰料,父亲竟将她许配给了魏箫。
    大婚前夜,姚芋跑了,途中遭遇劫匪,恰有一路人马经过,她上前救助,拽住一人衣袂,“公子,救救我!”
    那人弯腰,拍拍她的脸蛋,语调阴晴难辨,“我若救你,你要如何报答我?”
    姚芋抬眸,心尖一颤。
    魏箫笑道:“与我重温旧梦,如何?”
    *
    摄政王魏箫寡情冷性,千百柔肠只给了一人。
    【色是刮骨刀,无怨无悔】
    阅读指南:1. 双重生。 2. sc、he。3.忽略“欢喜冤家”的标签,男女主并非欢喜冤家。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千秋墨雪 1瓶。
    第33章 混蛋
    背后是冰凉的案面, 身上压着温热的身躯, 林宝绒大气不敢喘。
    闻晏头一次压着一个姑娘, 也是头一次发觉女子的身体会这般柔软,好像稍一用力,就会压坏了。
    他抬手抚过她的眉眼, 感觉不太真实。
    是怎样的幸运才会遇见这个姑娘,又是怎样的荣幸才会与她相识相知?
    林宝绒颤了下睫毛, 感受到一只大手正在揉捏她的腰肢, 带着阵阵酥麻。
    而那只大手, 因为她的颤栗变得肆无忌惮。
    她像失了力气般,无助地看着他,  “淮之......”
    闻晏察觉她的不安,却不想放过她,也许是男人的劣根性使然,此刻, 他只想甩开一切, 全身心地欺负她。
    他附在她耳边, 咬了一下她白皙的耳垂, 小姑娘颤得更厉害了。
    “怕了?”他低低笑着。
    林宝绒从未受过这等温柔的摧残,可怜兮兮窝在那里, 一动不敢动。
    内心里, 她期许他们的良辰美景,而不是草率行之。
    可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矫情,这段感情, 本就是她苦苦求来的。
    爱的多的一方,注定卑微。
    她主动捧起他的脸,闭上了眼。
    好像在默许一些荒唐又曼妙的事情。
    闻晏久久没有动弹,就那么悬在她上方,看着她闭眼的模样。
    她那样美,美的惊心动魄,清纯的如同月光,皎洁不可亵渎。
    这样温柔似水的女子,是该被男人捧在掌心,用心呵护的。
    他微微俯身,碰了碰她娇艳欲滴的唇,忍不住允了一下,随即退开身子,站在了书案前。
    林宝绒感觉身上一轻,睁开眸子,看他面容肃穆,有些不解。
    她坐起身,软软地看着他。
    闻晏受不了她此刻既娇媚又无辜的目光,上前捂住她的眼睛。
    别这样看我。
    眼前一片漆黑,林宝绒眨眨眼,浓密的睫毛刷过男人干燥的手掌。
    闻晏深吸口气,觉得胸膛很热,很想出去捧一把雪含入口中,浇灭不该起的恶劣心思,明明他们还未成亲,他怎可这样对她。
    他松开她,转身进了湢浴。
    他知道,自今日起,自己对她有了——
    万丈欲念。
    林宝绒坐在书案上盯着湢浴门口,不一会儿,里面传来水声。
    闻晏走出湢浴时,浑身清爽,前襟还残留着水痕,下巴处也坠着水珠。
    林宝绒掏出绣帕,踮脚为他擦拭,“你怎么了?”
    好端端的为何要用凉水洗漱??
    她是真的不明白。
    绣帕带香,跟她身上的清香有些像。
    闻晏避开她的手,大步朝屋外走。
    林宝绒:“......”
    怎么感觉他突然冷漠了?
    闻晏走出屋子透气,余光瞥见一抹人影,从屋顶消失。
    那人是谁,他瞧的很清楚。
    深邃的眸子没有一丝别的情绪,唯一有的,是深深的无奈和薄凉。
    屋内,林宝绒调整好情绪,开始打量各式摆件。
    闻晏进屋时,她正躲在湢浴里比量什么。
    湢浴里没有浴桶,她在比量什么不言而喻。
    闻晏靠在门口,双手抱臂,也不点破,姿态散漫。
    林宝绒发现他时,耳朵不争气的烫起来,解释道:“我想添置一些柜子,你别多想。”
    “我多想什么了?”
    “没有最好。”
    闻晏笑,拉着她走去东侧卧房,卧房内缺了床、榻以及梳妆台。
    他附耳道:“这里缺的,由你补齐,不用询问我的意见,你喜欢便好。”
    说话时,视线凝在她雪白的耳垂上。
    林宝绒有点儿懵,这人忽然不正经,她招架不住呀。
    *
    齐府。
    在得知自己成了朝廷命官,齐小郁在屋子里大声欢呼,惹的齐夫人不快。
    齐夫人保守一些,不想女儿抛头露面。
    齐小郁见林宝绒进来,给了林宝绒一个大大的拥抱。
    林宝绒知道她高兴,拍拍她后背,“姐姐记得,明日还要去吏部报到。”
    “怎会忘啊。”齐小郁有种自己将光耀门楣的骄傲感。
    翌日。
    吏部衙门。
    周凉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成为万紫千红里唯一的绿叶。
    乍一看,还以为进了盘丝洞。
    周凉相貌出众,刚入仕那几年,赢得过不少女子的芳心,如今正值而立,人稳重了不少,只是街坊里对他的议论从未停止过。
    这样的男子,至今未娶,难不成身体有疾?
    周凉坐在大案前,翻着名册,抬头看了一眼“万紫千红”们,发觉有人在偷偷打量自己,不咸不淡道:“各位大人,自重。”
    忽然被称为“大人”,很多贵女没反应过来。
    站在最边上的林宝绒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几名女子窃窃私语,想必刚刚在议论他。
    周凉敲敲案面,严肃道:“既入仕途,就要有为人师表的样子,不可扭捏作态,要有大家之风,把帷帽面纱都摘了吧。”
    众人惊愕。
    无一人按着吩咐摘掉帷帽。
    周凉把名册扔在案上,蔑视道:“不敢啊?这点胆量都无,日后怎么面对朝野中的风浪?”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动作,周凉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今儿我将话撂这,不摘帷帽者,不予录用。”
    众人:“......”
    这什么规定??
    林宝绒第一个摘掉帷帽,露出清丽出尘的容颜。
    周凉看了一眼。
    齐小郁也跟着摘掉帷帽。
    随后,接二连三有人摘掉帷帽。
    等了半柱香时间,周凉执起狼毫,在名册上勾勾划划,然后丢给林宝绒,“你来念,念到名字的留下,其余的姑娘回府继续绣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