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英白天也担惊受怕,现在心一定下来,也感觉到了困意……
第二日,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要不是因为严峻把她们两个叫醒,估计两人还要继续睡下去,好在还是顺利赶上了火车。
严峻买了是坐票,而夏里里和霍小英都是卧铺,“严峻,要做一天一夜呢,你坐着能受得了吗?”
“这和平时的训练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我这还可以坐着,你们知道以前我训练的时候,可是要扛着树枝从山上跑到山下的,这一点根本不算什么。”
霍小英捂着嘴笑了起来,“那你可真是厉害。”
虽然她们两个是在卧铺,可是霍小英还是时不时地来看看严峻,给他送一些好吃的,后来发现严峻竟然把座位让给了其他老人家,自个儿直接站着,霍小英看不下去了,“得了,你和我坐在卧铺那边吧!”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事,我们都是朋友,我和里里都不建议,你建议什么啊?”
严峻和霍小英坐在一起的时候,明显是局促的,他接触的女孩实在是少,霍小英长得漂亮,能说会道的,和她比起来,他除了一身蛮力,什么都没有,有的时候话都接不上。
可是霍小英越是了解严峻,就越是对他有了好感。
三人轮流休息两张床,很快也就到了京城。
霍小英在附近打了一个电话回家,很快家里就有人来接她了,留了夏里里的联系方式之后,霍小英将她拉到了一边,“回去之后,记得联系我,都在京城,我们又是朋友,一定要时常找我出来玩!”
霍小英的父母一脸责备,火急火燎地赶来了,看到她的第一面并没有责备她,反而是霍母抱着她放声大哭,“死丫头,不许再偷偷溜出去了,你要急死你爸妈吗?”
霍小英嘟囔着说道:“我这不是没事吗?对了我想和你介绍几个……”可是话没有说完,两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介绍什么?”
霍小英失落地说道:“下次吧,你们不知道,你们女儿都经历了什么,要不是因为有人相助,你们恐怖都见不到我了。”
“你好意思说,留下一封信,人就跑得无影无踪了,你要是不想相亲,那我们就缓缓再说,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的,妈妈也不是非要你和谁结婚。”对于霍母来说,霍小英是最重要的,相亲只不过是看她年纪到了,想给找一个家庭条件差不多的互相照应一下。
“嗯,我知道了,妈,这些日子,我也好想你们。”
严峻和夏里里躲在不远处,看着霍小英一家离开的背影,松了一口气。
“怎么,你不好意思见她的父母吗?”
“我只是觉得,就此一别,以后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也用不着这么麻烦。”
严峻隐约觉得有些失落,可又说不上这种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里里却是什么都看在眼里,不过感情的事情还是要自己去发现,她能起到的作用很小,现在她的想法就是希望霍小英不要自己跳到朱炎那个火坑里面去。
“走吧,我带你去宋排长家里!”
“这可真是省事了,还好遇到你,不然这京城这么大,我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宋排长。”严峻一笑,便露出了一排大白牙。
“你的意思是,要是遇不到我,你就打算海底捞针一样在京城里面找吗?”
严峻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也不是,这不是我有地址,可是京城真的,我要是走在路上我都要迷路了,我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么大的城市。”
两人坐巴士,又走了两里地,这才到了军区大院这里。
重新回到这个地方,夏里里感觉新生活就在眼前,幸好有了严峻,还可以帮她拿东西。
严峻一来到大院就感慨起来,“这地方真是气派啊,原来宋排长住在这种地方。”
宋知行此时正在院子里面看书,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赶忙推着轮椅开了门,没想到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身影之外,还看到了曾经的战友。
“宋排长,我们回来啦!”
明明只过了几天,可是宋知行却感觉过了很久一样,这些天,他时常会梦到夏里里,习惯她在身边的日子,她突然不在了,他心里竟然觉得空落落的难受。
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严峻竟然来看他了。
“严峻,你怎么来啦?”他的语气里面透着激动还有不确定。
宋知行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是跟着夏同志找到这里来的!”严峻朝着宋知行严肃地敬了一个礼,看到他坐在轮椅上的样子,鼻子里止不住地泛酸。
排长穿着白色的衬衫,
一个快一米九的小伙子看到曾经排长变成这样,竟然不自觉地流出了眼泪。
“宋排长,你以后是不是不能走路了?”
“胡说什么,我可以走路的。”他的复健已经有些成效了,只是右腿还有些使不上力气,原本他以为他要坐轮椅一辈子,可是现在他对未来已经有了希望,“只是需要时间去恢复。”
夏里里想到第一次看到宋知行的时候,他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可是现在却变了不少,心中也为他高兴。
“你们聊着,我们给你们倒水。”
夏里里熟练地拿着水壶去烧热水,准备给两人泡一些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