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看你。”石之轩闲闲道。
    衡玉有一瞬间感到难过，她想，人果然要学会克制，明明见过那么多出色的男人，她都只保留在欣赏的层面，怎么到了楚留香这里，就突然失控了那么一次呢。
    明明前面都保持得好好的......所以果然是因为呆太久了吗？
    应该是吧，等过些日子就好了。
    “你都心动了，为什么还要克制？”石之轩好奇问道，像他们这样的人，想要就要拿到手，不是很正常吗？衡玉的权势也足以让她这么做。
    说句实话，很多像他们这样的阶层，强取豪夺都是很常见的。
    对方喜不喜欢有时候没有那么重要，人得到最重要，其他的，再慢慢磨就是了。
    能两情相悦最好，不能也要得到对方的人，像楚留香这样也刚好喜欢她的，那必是正好。
    自私，最重要的就是满足自己......很多有权有势的人都是如此，在这一点上，李衡玉确实是个奇葩。
    衡玉扶额，她无奈的看了一眼石之轩，再想想军阁总务殿那堆黑心军师文臣就头痛。
    必须要说，她拒绝楚留香有一部分要扣锅在他们头上，她简直不能想象楚留香和她去了商盟和这些家伙勾心斗角的画面，太可怕了好吧。
    是，楚留香没有野心，这些家伙也是为了她好，但是这些聪明人总是喜欢脑补，而且各有各的想法，她特别怕出现那种说着为她好然后给她各种拖后腿添堵的情况，现在没有，等以后......总之楚留香绝对不符合他们的“主母”人选要求。
    她不能让盗帅毁在她手里。
    衡玉淡淡道：“也没有特别喜欢。”自然就没有特别想要。
    石之轩“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是因为那个西门吹雪所以才临时反悔的。”
    衡玉：......阿雪！！！
    她瞬间心虚了。
    等等，“我和他都掰了？”衡玉义正言辞道。
    “不是都没有开始过吗？”李一忍不住说了一句，主要是这么都是自己人了，所以他比较放开了。
    很少有人知道，一向沉默不语没什么存在感的暗卫首领李一，其实是个社恐，当年他听衡玉说暗卫就是要酷冷帅，不说话，保持逼格，所以觉得自己除了帅，其他都很适合，于是就积极报名暗卫，结果不知不觉就混成首领......就，要带一群手下太烦了。
    衡玉顿时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平时p 都没有放出来一个。
    李一顿时闭嘴。
    衡玉哼了一声，然后理直气壮道：“他都不追我，我们又不是一对的！”所以...咳咳她要是喜欢上其他人也不是她的错，对吧对吧。
    石之轩看了看她，“你以后不后悔就好。”
    这个肯定不好。衡玉对自己太了解了，毕竟她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美人，真要后悔，那她的时间就都用来后悔都不够。
    “接下来要去哪里？”周芷若一向不喜欢聊感情的话题，见他们都沉默了才问道。
    衡玉眨眨眼，愉快道：“不知道啊，走到哪里就去哪里喽。”最近都没什么事情，唯一需要注意点的，南王造反的事情，明帝都还没有动手呢，她自然不急。
    “说起来，‘徐子陵’的名字在边境那边还挺响亮的啊。”衡玉摸着下巴道，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寇仲那家伙也就是徐子陵不在，不然非和他掰手腕，居然拿着他的名字去玩。
    “据说已经跑到蒙古那边，拉着一群人又组建一个双龙军在大草原上打游击战。”周芷若忍不住道：“他这隐瞒身份隐藏的挺高调的。”
    作为武功高手，军事天才，寇仲可是军阁大将之一，在南域也有一支少帅军，战绩爆表。
    “哦哦，我知道，和那个什么戚少商一起是吧。”衡玉说起这个就来了兴致，“果然不愧是从小混混自己奋斗成隋末有数的诸侯之一，寇仲厉害啊。”
    “是九现神龙戚少商。”周芷若补充道，衡玉恍然大悟：“怪不得要叫双龙军。”一来大概是怀念一下和徐子陵的过往，二来是刚好戚少商的外号也有个龙字。
    “要不然我们也去边境看看？”衡玉摸了摸下巴询问道。
    “我看你是哪里危险就跑哪里是吧？”石之轩微笑道。
    衡玉不服气，“哪有？边境最多是小规模战役，压根不危险。”
    石之轩皱眉，想了想道：“我先教你武功？”
    衡玉又眨了眨眼睛，练武啊......她眼睛游移，感觉又不是很感兴趣了。
    “你没点自保之力，又老是往危险的地方跑。”石之轩瞥了她一眼，“我会告状的。”
    衡玉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可是邪王！！！”居然还搞告状这种幼稚的戏码，可恶可耻。
    石之轩不以为耻道：“我们是管不了你，只能找能管你的人来。”
    衡玉眼皮忍不住跳了跳，她一想到石之轩告状后，一堆人围着她念叨的样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又想了想那几位大大佬们冷着脸盯着她的样子，更觉得恐怖。
    衡玉有时候都忍不住想，她不是给自己找了门客，是找了一堆家长吧！
    石之轩慢悠悠道：“练不练武你看着办吧。”
    衡玉生气的别过头道：“那我不要你教我。”对，她就是这么幼稚。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又养了个女儿呢。石之轩心中晒笑，也不对，他对亲女儿还没有那么有耐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