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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失禁、备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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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回到程殿汐的住处,贺昀烟就被绑住双手拉过头顶,吊在了一个金属架上。
    她胳膊细长,皮肤白皙,手腕被麻绳磨出一圈红痕,高高举起的双手使上身挺拔,露出小腹和半边丰白下乳。下身的裙子已经被程殿汐扯开扒下,被贞操带包裹的阜丘传来嗡嗡震动声,白花花的大腿轻轻颤动,泛滥的淫水顺着大腿根缓缓流淌。
    半遮半掩的尤物,任谁看了都是血脉喷张,唯独此刻情绪不佳的程殿汐坐在她对面,呷了一口茶冷脸看她。
    那视线十分冷冽,贺昀烟明明被下身的器物搞得湿润潮热一片,也在她迫人视线下脊背微微发冷。
    她像是一只待宰的鱼肉,提心吊胆着,也不知屠夫的刀会从哪里落下。
    看了半晌,程殿汐觉得乏了,实在对咬着唇不会道歉告饶的小狗失望,忍了忍暴虐的情绪,压下眼底的阴沉走开,将她暂时一个人留在这里。
    贺昀烟扬颈,下身一阵酥麻颤动,被身体里的震动棒再次送上高潮。而这高潮憋闷不已,似去非去,令人身体发软,脑袋发懵,两处穴口都几乎麻木了。堵不住的淫水潺潺流着,身体的敏感度在不知疲倦的震动下加深延长。肉茎像被扭曲关押的蟒蛇,跟着轻轻颤动,前端铃口颤巍巍吐出白液,顺着笼子的空隙往下滴。
    抬眼的时候,没有看见程殿汐的身影,她轻呼一口浊气,耐心地等着这场折磨的结束。
    又一个小时后,屋外天色更暗,高潮几次后的贺昀烟才觉得自己是想得天真了。
    此刻,她前后两处的小穴极为敏感,隔着浅浅一层薄肉两相震颤,穴内麻痒不得真正的解脱,只淫水沿着先前的水痕往下流。
    更糟糕的是,被禁锢肿胀的腺体在时不时突如其来的静电下,除了想射精以外,想尿尿了。
    汗水打湿了她颈侧的发梢,白色衬衫也被身上的薄汗浸透,两只乳首翘立勃起,撑起顶上微小的弧度。
    她歪着头,痛苦难耐地蹙眉,呼吸急促,快要憋不住了。
    又过了一会儿,才哑着声音呼唤道,“程殿汐,程殿汐……”
    空荡的房间回响着她的喊声,却无人出来应答。
    “程殿汐,放了我。”
    “程殿汐。”
    她第一次喊这么多遍她的名字,语气渐软,带了哀求。
    “程殿汐……”
    又喊了一声,依旧无人应答。
    贺昀烟无力地耷拉下脑袋,垂下眼帘,只觉两只耳朵也跟着下身的震动发出“嗡嗡”耳鸣。
    “不……”嘴里呢哝,含糊不清。
    绷紧的小腹再受刺激,下身痉挛一片,她高声慌张地再喊了一声程殿汐的名字,两条腿直打颤,空荡的房间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失禁了。
    无力控制自己的膀胱,尿液顺着笼子空隙往地上淌,像个阀口坏了的水龙头,收也收不住,水珠都飞溅在她小腿上。
    她闭眼哀叫一声,双腿仍然不断抖动,水声持续了近十几秒却使她觉得格外漫长,大片静电激得她最后几秒抽搐地滴尿,腺体疼痛,狼狈至极。
    直至尿完了,积起一堆略带腥臊的水洼,程殿汐才从门外姗姗来迟。
    到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撕掉她那件多余的衬衫,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低头,给她拍了一张照。
    狼狈和屈辱使贺昀烟的精神分外疲惫,她不敢睁眼,只鼻翼小心吸气,害怕自己哭出声来。
    “啧啧,不听话的小狗狗乱尿了,真脏啊。”
    程殿汐恶狠狠地咬了下她的脸,留下一个牙印,显然怒气未消。
    “放、放了我,求你。”贺昀烟软声求饶。
    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程殿汐轻笑,发出来自地狱魔鬼的恶语,“这才哪儿到哪儿,你不会以为你表演个尿失禁我就会饶了你吧?”
    “我很生气呢,宝贝。”她继续说道。
    “你知道我走回去找你找了个空,在蔷薇夫人面前僵着脸的样子吗?”她的音调陡然拔高,声音振聋发聩裹挟大量翻涌的怒气,“你他妈的怎么敢跑!竟然对我给你的信任不屑一顾!”
    “找到你的那一刻,我恨不得打断你的骨头,敲碎你的牙齿,用铁链把你像狗一样栓在我身边,接受我日日的肏弄,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贺昀烟被吓得打了个冷颤。
    “呼——”程殿汐邪肆地笑了,抬手抹了一下脸,半晌后抬眼瞧着她的疲惫的样子,声音平静了几分,“抱歉,爆了粗口。啊,也是我这个主人没有教好规矩,让你失去做宠物的自觉性。”
    “……”贺昀烟沉默,唯恐再激怒她。
    “没关系,我知错就改。也许那人说得对,我一个beta不能标记自己的alpha,看不出你是谁的所属物。那好,我势必要借助工具帮你打上主人的烙印,让你记住你的主人是谁,长长记性做只乖狗,好吗,宝贝?”
    “说话!”程殿汐扇了下她一只雪白的鸽乳,乳浪晃动,拍出一片绯红。
    贺昀烟撑起颈项仰头靠在金属架上,眼皮耷拉,觑着一条缝看她现在发怒的模样,声音喑哑,“你现在就像个疯子。”
    程殿汐笑容僵在了脸上,重重掐了掐她的乳肉,冷声说,“我很快就让你知道我到底疯不疯。”
    说罢,程殿汐从胸口掏出钥匙,俯身解开她下身的锁扣,粗鲁地将贞操带整个扯了下来,嫩肉被刮出一波淫水。
    “瞧瞧,真脏,没有教养的小狗狗各处都失禁了,骚尿和淫水流得到处都是。”程殿汐出声讽刺,手指挑起一边,高举着淫秽不堪的贞操带给她看。
    整个贞操带湿淋淋的,仍然震动着,贺昀烟难堪地拧着眉头闭上眼。
    “艾米!”程殿汐高呼了一声。
    艾米是个半米高的智能机器人,听到主人的呼唤后立即动作流畅地滑动滚轮走进房间。
    “艾米,把这里打扫干净。”
    “好的,主人。”
    艾米听到指令后,方块眼扫描地面后不断闪烁,机械体底层裹覆一层履带似的拖布,来回吸收地上的水渍,倏而又从机械手变换出一条水柱,来回冲洗后擦净地面。
    “艾米都比你乖。”程殿汐冷声评价。
    贺昀烟不置可否,她还不想跟个机器人比。
    “主人,请问这个人需要艾米打扫干净吗?”艾米发出没有生机的机械音。
    贺昀烟惊得睁开眼,紧张呼叫,“不需要!”
    然而艾米不会听从贺昀烟的指令,依然闪烁着眼睛等待主人的回答。
    贺昀烟把视线投向淡定微笑的程殿汐,挣扎着扭了扭手腕,瞪圆了眼睛冲她喊,“我不需要!”
    多紧张,多可怜啊。程殿汐心想,要是alpha被一个机器人玩弄的话,一定会哭的吧。
    她扬起笑容,面庞娇艳,命令道,“用水冲一下。”
    “程殿汐!”“好的,主人。”
    两道不同的声音响起,艾米的应答掩盖了贺昀烟愠怒的呼喊,右手变化出一条强劲的水柱,冲着自己扫描到的污秽地方冲刷过去。
    “唔!”
    娇嫩的地方被强劲水柱冲刷,像是一片花瓣在暴雨的拍打下凋零惨败,绽放出软烂的底色。贺昀烟奋力挣扎,缩着身子躲避,弄得架子也发出摇晃的轻响。
    “好了,停。”程殿汐制止了艾米,瞧着贺昀烟不断夹腿颤抖的动作,吩咐道,“把地上的水清理干净,再帮我打盆热水过来。”
    “好的,主人。”艾米依言行动。
    贺昀烟缓过气,对这场不知尽头的侮辱偏着脑袋妥协了。她鼻头发酸,自欺欺人地闭着眼不让眼泪流下,两腿仍轻颤着,水珠顺着腿往下滴。
    她只是程殿汐身边没有人格的玩具。
    她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更加悲戚。
    越是在乎什么,越要被程殿汐轻易碾碎,甚至连骨头带渣,让她本人亲眼看着她对自己的侮辱和作贱。
    除了这副供程殿汐取乐作贱的身体,她什么也不剩了,她有些自怨自艾地想到。
    “清醒一点,我还没有开始呢,”程殿汐轻笑,两手戴上薄胶手套,把帕子放在艾米端来的热水里浸湿拧了半干,走到贺昀烟面前懒声道,“现在才是准备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