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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马族的男人就该做你的生育机器(上)
    食用指南:女非男c
    男生子  女强  一爱  渣渣渣渣女  女强制但不爱
    01
    这是个兽异化普遍的世界,作为金虎族现任家主,坐拥千万资产的商业领头人,你身边的雄性如过江之鲫,无数名流权贵暗地里打探过你的婚姻需求,但你向来是片叶不沾身。
    最近你看上了个小明星,肩宽胸硕,腰细臀挺,那张秾艳的脸庞上总是蕴着冷淡的气息,这种反差引起了你的兽欲。
    但是他却有点拿架子,拒绝了你助理两次递去的橄榄枝。
    “对不起,我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
    听到助理转述的原话,你笑了笑没出声。
    骨头硬的雄性,是因为缺少打磨。
    初入娱乐圈不懂社会险恶的花瓶,被无良公司用霸王条约压榨价值,没有脑子空有一副皮囊却还有着一身清高。
    你什么都不用做,就会有见风使舵的人替你打碎他的傲骨。
    低调的商务车停在某私立医院门口。
    你坐在后座点燃了一根烟,猩红火焰燎过烟蒂的那一刻,熟悉的人影从住院楼走了出来,显然是认出了身份代表性明显的车牌号,远处那个笔挺如松的男人脚步踟蹰了一会,还是犹豫地走上了前。
    你咬着烟眯眼看着他走来,那张清冷俊逸的脸越来越清晰,哪怕是陷入绝境依旧清高卓然。
    这应该是哪个原始白鹤部落擅自跑出来的崽子吧?
    想到他资料上的一片空白,你漫不经心地想。
    车窗随着他走近缓缓降落,他站定在你面前,“谢谢您替我父亲安排这么优秀的医疗团队……”
    你并没出声,按灭了手里的香烟,等他的未尽之语。
    最后一丝烟雾顺着车窗弥散到落定在车边的男人面前。
    似乎是闻不习惯烟味,他闷咳了两声,在看着你沉默良久后,终于垂下了挺直的鹤颈,咽下了喉间的艰涩,不敢和你直视,“对不起……您还愿意要我的身体吗?”
    02
    人总是对自己不轻易得到的东西更珍惜,但是并不适用于你。
    没进入正戏前他已经被你玩弄得满身狼狈,原本洁白整齐的衬衫被汗水和不明液体沾染透湿,黏腻地紧粘在肌肤上勾勒出精实的肌肉线条,领口松散地大敞开,漏出里面快要胀满爆开的胸肌,以及颈窝处血痕斑斑下隐露的兽咬痕迹。
    你站在岛台边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红唇下还未收合的兽身虎牙泛着冰冷的光泽,舌尖探出舔尽齿上的红液,红酒的醇韵连带着雄性血液的香甜一同滚入喉腔。
    他的性器颜色和他本人一样清润,但是形状和尺寸却和禁欲漂亮的脸反差极大,骇人鼓起的青筋和翘立狰狞的粗长,看起来真的很不像从前吃过的鹤族。
    鸡巴在你露骨的视线下不受控制地又涨大了一圈,他显然很难为情,凌乱潮湿的发丝下掩盖快要崩溃的眸光,声线破碎祈求,“别看……求求您……”
    真可怜啊。
    你好脾气地收回了目光,分腿撑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欣赏他被涩情沾染的脸,那根性器就这样气势汹汹地直抵在你湿漉的穴口。
    “忘了问,你是哪一属科的?”
    粗硬一点点没入甬道,早已泥泞的湿穴顺利接纳了那根粗烫的阴茎,这根性器仿佛天生就该是你的按摩棒,直没深底的时候,弯翘的弧度正好让硬烫龟头卡在你的敏感点上,轻微的动作就能磨得你头皮发麻。
    “嗯……”他的额头浮起一层薄汗,殷红的唇边有晶莹溢出,脖颈间的脉络难抑地鼓跳,听到你的询问他喘息了几声才缓缓吐出了几个字。
    你没听清,其实也不是很在乎,摆着腰肢不断用鸡巴蹭自己的爽点,肉穴被翻搅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听得他脸上的潮红更艳了,看得你手痒。
    啪。
    混着女香的气息落在他的脸上,他神情有一瞬间滞涩,挤在你体内的粗物却似乎更加硬了。
    “自己动,不会吗?”
    他显然是那种一点就通的人,刚开始扶着你的腰挺动的时候动作还有些青涩,很快就尝到了甜头动作大开大合起来,绷着紧窄的腰腹快速往上挺动。
    狰狞的鸡巴在湿紧的穴里直进直出,茎身上凸起的脉络剐蹭着穴壁,隆起的沟壑碾着腔口不断顶捣,宫口被顶撞的胀爽随着肉腔被刮磨的战栗一起攀升。
    清冷沉沼坠渊,那张俊美的脸上彻底染上了情欲,他眼角烧得赤红,仰着下颚压抑闷哼,喘息紊乱得一塌糊涂。
    “我可以,亲您吗?”
    他舔了舔唇,仰头看着你时的眼神迷离又恍惚。
    你没说话,俯身用行动回应了他,唾液交缠,离开时暧昧的银丝在你们的唇瓣间拉扯。
    身下耸顶的力度更激烈了,他滚烫的体温像你之前玩过的发情期的雄性,胯下失控的冲击密集地顶撞你的穴心,湿黏的淫水越来越粘稠,被阴茎捣弄得糜烂的汁液胡乱堆积在你们的交合处,被不断拍击上来的阴囊沾染拉丝。
    快感如浪潮拍打,你掐着他的脖子攀上巅峰,腰肢爽得剧烈抽颤,蜜穴紧紧夹着那根性器痉挛,穴心深处大股大股喷出阴潮。
    他被你高潮中的穴绞得无法抽动,抵在腔道最深处的铃口剧烈翕动,极力想要克制泄出的冲动,但最后滚烫的热流还是猝不及防地喷溅了出来。
    埋在你体内的阴茎都在艰难地哆嗦,掌心紧紧扣着你的腰,似乎想要把鸡巴拔出来。
    “不行、不行……要出来……会怀孕的……”他清润的声线此刻已经哑得听不出原来的音调,急切得甚至染上了哭腔。
    滚烫的肉物撑满你的穴壁熨帖着每一寸褶皱,热乎乎的快感顺着尾椎在全身窜流,你怎么可能允许他拔出去,手上力度收紧死锢着他的脖颈不让他挣扎,骇人尖锐的虎牙从唇间冒了出来,俯身死死陷进他的血肉之中……
    直到最后一丝高潮的余韵弥散在全身的神经,你平复着呼吸重新分给他目光,出笼的兽性渐渐回笼于人皮的自控。
    你坐在旁边点了一根烟咬在口中,意识渐渐聚焦,语气不善,“助理给你的药你没吃?”
    因你喜欢极致的快感,能上你床的男人无一例外会被安排吃雄性避孕药,搞不懂他刚才在矫情什么。
    他仓皇的喘息声也渐渐平稳,抬臂遮着自己滚出泪水的眼眶,语气喑哑慌乱,“那个药对我没用……”
    你眯了眯眼,危险的气息已经在周身铺展而开,然而下一秒就听到他说。
    “我会怀孕的。”
    气氛有些凝滞,你后知后觉想起来他那一刻吐露出来的含糊字音。
    他似乎说自己是——
    海龙科,海马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