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子男人咧着嘴说:“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抢你的钱,你就高抬贵手,放兄弟我一马吧,以后我肯定重新做人,再也不干坏事儿了。 ”
秦俊鸟冷笑着说:“想让我放了你,没那么容易,像你这种人,就得让你尝尝坐牢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矮个子男人说:“大哥,我以后再也不敢干这种事情,你就饶了我吧,我对天发誓,我以后要是再干这种事情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秦俊鸟说:“你现在说这些话已经晚了,像你这种人就该蹲一辈子监狱。”
矮个子男人说:“大哥,你就发发善心吧,你就是把送到监狱里你自己也得不到啥好处,你就放兄弟我一条生路吧,我家里头还有一对儿女要抚养,我要是被抓进监狱里去了,我的两个孩子非得饿死不可。”
秦俊鸟说:“你少拿这些话来骗我,我要是放了你,你又去害别人咋办。”
矮个子男人说:“大哥,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要不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咋会出来干这种事情呢。”
秦俊鸟说:“你咋说也是个五尺高的汉子,又不缺胳膊又不少腿的,只要你走正路,养家糊口还不容易吗?”
矮个子男人说:“大哥,你说的话我一定好好记在心里,我以后一定找个正经的事情干,好好地过日子,把我的两个孩子带大,以后我再也不干犯罪的事情了。”
矮个子男人说完,大声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装出一副很后悔的样子。
秦俊鸟看矮个子男人认错的态度很诚恳,他的心有些软了,不想再追究下去。
矮个子男人虽然可恨,但是毕竟秦俊鸟也没有损失啥东西,得饶人处且饶人,要是真把矮个子男人给逼急了,跟他拼个鱼死网破,对他也没啥好处。
秦俊鸟想到这里,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高个子男人,说:“他是你的同伙吧,你跟他是啥关系,我听你咋叫他大哥呢?”
矮个子男人不哭了,急忙解释说:“大哥,他跟我啥关系都没有,我们是在打麻将的时候认识的,这次来抢钱也是他出的主意,他昨天打麻将输了不少钱,所以想今天出来抢点儿钱好翻本。”
秦俊鸟说:“你以后不要跟这种人鬼混了,你跟他这种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早晚会吃大亏的。”
矮个子男人说:“大哥,我听你的话,以后一定不跟他在一起鬼混了,我要是再跟他来往,让我全家人都不得好死。”
秦俊鸟把脚从矮个子男人的身上拿下来,说:“趁我现在还没有改变主意,你快走吧。”
矮个子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咣”“咣”给秦俊鸟磕了几个响头,说:“大哥,你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替我的两个孩子谢谢你了。”
秦俊鸟向树林外看了一眼,说:“你要是再不走的话,公安局的人可就来了,到时候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矮个子男人快步走到高个子男人的身边,高个子男人仍然昏迷不醒,他刚才摔的那一下子着实不轻。
矮个子男人把高个子男人从地上扶了起来,把高个子男人刚才抢的秦俊鸟和乔楠的钱都还给了秦俊鸟,然后矮个子男人背高个子男人出了树林。
秦俊鸟看着矮个子男人背着高个子男人走远了,把被抢的钱收好,也出了树林。
秦俊鸟刚走出树林,就看到陆雪霏和乔楠带着几个人向树林这边跑了过来,那几个人看样子应该是来公园游玩的游人。
陆雪霏和乔楠急忙围拢上来,那几个游人也警惕地向树林看着,有两个人的手里还拿着板砖,摆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陆雪霏关切地问:“俊鸟,那两个抢劫的人没把你咋样吧?你受伤了没有?”
秦俊鸟笑了一下,一脸轻松地说:“那两个笨贼根本伤不了我,他们已经被我给打跑了。”
陆雪霏睁大眼睛看着秦俊鸟,一脸不相信地说:“打跑了?他们两个人的手里可有刀啊,你赤手空拳就能把他们两个人给打跑了?”
秦俊鸟得意地说:“你没听人说做贼心虚吗?你和乔楠跑到树林外那么一大声叫喊,他们两个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我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他们给打跑了。”
乔楠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秦俊鸟,说:“他们两个人的手里都拿着刀呢,你是用啥法子把他们两个人给制服的。”
秦俊鸟笑着说:“我能用啥法子,当然是用拳脚了,那两个抢劫的人看起来跟凶神恶煞一样,实际上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废物,我要是连他们都收拾不了的话,那就白长七尺高了。”
陆雪霏这时才放下心里,她笑着说:“你没受伤就好,我刚才真是担心死了,生怕你被那两个坏蛋捅伤了。”
秦俊鸟把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说:“我不仅把他们两个给打跑了,还把咱们被抢的钱也()给要了回来。”
那几个游人一听说抢劫的人已经被秦俊鸟给打跑了,觉得再留下来没啥意思了,也就都散了,各自去公园里游玩去了。
秦俊鸟没有受一点儿伤,而且还把被抢的钱也一分不少地要了回来,陆雪霏和乔楠当然非常高兴了,三个人说笑着离开了公园。
到了晚上,陆雪霏和乔楠去跟几个在县城实习的大学同学聚会去了,留秦俊鸟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看电视,秦俊鸟看了一会儿电视剧,觉得有些困了,就把电视关了,想去上床睡觉。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秦俊鸟走到门口开门,让他没想到敲门的人竟然是顾连举,他原本还以为是旅馆的服务员问他要不要热水呢。
秦俊鸟有些意外说:“顾老板,你咋来了?”
顾连举笑着说:“我来找你当然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了。”
秦俊鸟的眼睛顿时一亮,说:“你的意思是说你的那几个在外地做白生意的朋友要跟我谈生意,对吗?”
顾连举说:“秦老板,你收拾一下,现在就跟我走吧,他们正在我家里等着你呢。”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顾老板,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谈吧,他们是你的朋友,你应该知道他们喜欢啥地方,你来安排吧,到时候我来结账。”
顾连举说:“不用了,我这几个朋友都是做大生意的人,他们不愿去那种吵吵闹闹的地方,他们喜欢在清静的地方谈生意,你到我家里跟他们谈就行了。”
秦俊鸟说:“好吧,我听顾老板你的。”
秦俊鸟跟着顾连举来到了他家,顾连举的家位于县城南部的一片别墅区。
顾连举家的别墅在一片梧桐树的深处,他家的周围都是树林,几乎没有别的建筑,显得比较幽深僻静。
秦俊鸟跟着顾连举进了别墅,别墅的客厅里坐着四个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们的身边还坐着几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几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在闲聊着什么。
几个人看到秦俊鸟和顾连举走了进来,都放下手里的酒杯纷纷站了起来。
顾连举笑着说:“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秦老板。”
四个男人微笑着冲秦俊鸟点了点头,那几个女人也在打量着秦俊鸟,不过她们见秦俊鸟土里土气的,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不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眼中流露出轻蔑的目光。
秦俊鸟冲着几个男人笑了笑,说:“几位老板好,小弟秦俊鸟,能认识几位老板,是小弟的荣幸。”
四个男人跟秦俊鸟说了几句场面上的客套话,虽然他们不像那几个女人那么势利,不过他们对秦俊鸟似乎也有些轻视,毕竟他们都是走南闯北见过大场面的人,像秦俊鸟这种农民出身的土包子老板他们见过太多了,所以难免会有看瞧不起他。
秦俊鸟到是不太在意,因为他已经习惯了,他本来就是一个种地的农民,要文化没文化,要见识没见识,人家看不起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顾连举也看出来这四个男人有些看不起秦俊鸟,他说:“兄弟几个,你们可不要小看秦老板啊,他在农村可有一个规模很大的酒厂,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四个男人听顾连举这么一说,对秦俊鸟的态度有了些转变,其中一个长得斯文白净的男人说:“秦老板,坐下来跟我们喝几杯吧,咱们聊聊天。”
秦俊鸟说:“几位老板,我这个人嘴笨,不会说啥话,我要是说错啥话了,你们几位可别我笑话我啊。”
斯文白净的男人笑了笑,说:“你放心,我们不会笑话你的,你既然是郭老板的朋友,也就算是我们的朋友了。”
顾连举给秦俊鸟拿了一个酒杯,然后给他倒了一杯酒,秦俊鸟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那几个女人都离秦俊鸟远远的,就好像秦俊鸟身上有瘟疫,生怕被他传染一样。
顾连举也坐了下来,他端起酒杯,然后在大家的脸上扫了一眼,说:“来,咱们干一杯。”